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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狸咬着嘴唇怯怯的点了点头,花匠将那只缠着雪百合花藤的手臂伸向阿狸。一颗颗含苞待放的花蕾像是在对她招手。
“朝这朵花呼气吧,脑海中要想着那些你希望丢弃的回忆,”老妇人一边说,一边指了指一朵铃铛形的百合花。“花儿会吃掉那些回忆。当你感觉一切都没有了以后再吸气。”
阿狸用手指轻柔地扶住花瓣。花匠点了点头。阿狸深吸一口气,然后向那朵花缓缓呼出。
记忆的画卷,再一次的展开
......麻木的生活其实未尝不是件好事,你能观察一切,你能理解一切,你能明了一切,虽然你无法感触到他们,但理解就足够了。
感觉不一定是好事,他们带来的鲜活生命的同时也带来的残酷的伤痛,一般人的生命就好像是一个多彩缤纷的彩色电影,而我的生活,就是一部平静却也让人舒适的黑白默片。
他虽然没有戏剧的高~潮与美满的结局,但同样也不会为我带来戏剧中低潮的落寞与痛苦。
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是嘛?
在学校内,和其实并不喜欢的同学一起说着并不觉得好笑的笑话, 将嘴巴裂开一个好看的弧度,脸部的肌肉开始学习并转换成所谓的笑容,和这些觉得脑子里装满石头的家伙称兄道弟,甚至跟他们一起做些幼稚的事情。
将那些没有味道的食物塞进嘴里,计算着这些食物的卡路里以及能量补充,根据色泽和配料颗粒来计算他的咸淡,然后根据自己的‘设定’在作出咸了或者淡了的评价。
这很奇怪,但能帮我融入集体,我不需要集体的认同,但我需要没人打扰的宁静。
......阿狸害怕的看着这一切,即便以第三者的视角观察这些记忆她都觉得不可名状的恐怖。那个男孩不是正常人,他不是病人,但他是怪物,一个超越正常人概念认知的怪物。
他不是在生活,他是在‘表演木偶戏’,他的意志提出丝线,操作这名为杜克的肉体的木偶前进,做出每一个该有的动作和姿势。
没有三观,没有喜恶,这些都不过是随时都能在木偶贴上并改写的‘设定’罢了,学习不过是增加一个技能点般的行为,这样的生命不应该叫做生命,只是麻木的傀儡罢了。
共享记忆意味着共享人生,感受这可怕木偶戏的每一个细节,那种蔓延至灵魂的冰冷麻木,让阿狸恐惧。
“伊吉尔娅,够了吗?好了没有?”阿狸恳求的说道,然而没有回应,也没有回答
记忆继续推进,木偶般演绎的人生,陪伴着的是如同玩笑一般的命运,他有着天生的强运,但却会给周围人带来不断的厄运。
但那些厄运却是能够规避的厄运,甚至某种意义上只要他说一句那些厄运就能被避免。他亲眼看到汽车的故障却不提醒,看到司机座下空的酒瓶却不去说,他只是看着这一切而已。
既然命运如此自然的前进,那又何须去改变?他是这么想的,但更多的只是一种冷漠的观察。
就像看一本小说,想要看看接下来的剧情如何的发展。
阿狸的身体开始麻木,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,四肢麻木,九条尾巴僵硬而冰冷。
“欢迎,你是第一个来到我灵魂记忆中的人。”
玩味的声音在阿狸的背后响起,她的身体一抖,怯怯的向后看去。
她的旁边,多了一个杜克,不是记忆中的,记忆中的在那边,这里......应该说是灵魂中的。
“你,你怎么可能在这里!”阿狸惊的九条尾巴都炸毛了
“我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。”杜克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,耸肩道
“从小我和普通人就不一样,该怎么说呢.......你看的不也很清楚吗?我是个很异常的‘孩子’。”
“我对我大脑和意志的控制力很强,我基本不存在潜意识这种东西,所以我甚至能够自发的控制并编窜我的梦境,所谓清醒梦,我每晚都能做。今晚的梦我本想安宁的,但似乎我们的梦......串联到了一起。”
他比划了一下手指,无奈的耸了耸肩
阿狸害怕后退了一步,裸露的双足却踩到了一片湿润而冰冷的东西。
不知何时,他们来到了一处黑夜的海滩,背后是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,冰冷而深邃,那漆黑而望不到尽头的海洋,仿佛藏着什么令人惊惧的秘密。
“看,这是我的记忆,所以也是我的世界。”杜克抬起手,沙土堆积成了一座巨大的城堡,他向着海洋一指,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破大海而出,越过天上的银月,落入大海之内。
“其实我不具备控制别人梦境的能力,但是你将我的记忆带到了你的灵魂之中,这可就难免......有些麻烦了。”
杜克耸了耸肩,无奈道
“我也不想每晚和